气息相缠,他想,若是她从出生第一次睁眼,看到的就是自己,那样,该有多好!
如此,像今夜这样抵死搂抱的夜晚,他又怎会容她敢与自己同床异梦?
这般想着,心里就愈发地酸楚和躁性。
手就不安分地抚起向下玉瓷般的柔滑肌肤来。
直到不经意摸到一片湿热,他忍不住低咒了一声,吼:“睡过多少次了,有什么好哭的?”
恶声恶气着,手却还是老实地从她衣服里收回,只是依然将她紧紧搂着……
第二天早上,霍燕庭醒来,两条手臂都是酸的。
一夜未曾换过姿势,即使是铁人也撑不住手会泛酸。
她身子倒是已经温暖而柔软的了,他满意地松开,又抬手伸到她前面,抚她的脸和额,温度皆正常,才放心起床。
他下楼,在一楼大厅,交待秦姨和赵均,还有一早赶过来上班的知慧和小奈,一日三餐需得用心照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