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是他所取,两个字:乔苑。
她问:“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?”
在小花园的长椅上,他搂着她,笑得岁月静好:“好听呀。你既是我,我也是你,我们本就是一体,分什么你我?”
如今,乔苑依然名乔苑,人却早不是那时的一双人了。
他下车,从后备箱拿了一把大伞,撑开,过来拉开副驾座的门,接她。
她僵在座位上,不肯下车。
他收起伞,重回驾驶座。
从车屉里拿了块干净手帕,他替她拭发,动作熟练得就像每天都做一样。
她想起那天他在她家楼下顶着烈阳栽树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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