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波波维奇一挥拳,满脸都是惋惜。
此时勇利的脑子里几乎没有别的想法了,他放空了自己的大脑,然后不知何时六分钟就结束了,结束练习的其他选手纷纷离开冰面,只有他留在那里。
是的,这次索契冬奥的男单短节目前六名被分到最后一组,出场次序则由抽签决定,勇利再次抽到第一个出场。
他滑到挡板边缘,端起水壶喝了一口,雅科夫对他念叨:“勇利,你别慌,震惊,好好发挥出自己的实力就行了,别紧张……”
看得出老教练在试着让自己的弟子能以一个平稳的心态上场,勇利却突然按住心口。
他的心跳得很快,血液的流动在加速,有什么在他的体内呼之欲出。
勇利抬头对雅科夫笑了:“我很好,雅科夫,我只是觉得,你看,我要把这个节目献给我的过去,我所追逐的梦想,我希望能展现的艺术,这不需要冷静,我得拼尽全力,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渴望的。”
这种心态很奇妙,勇利以为自己到了自由滑时,将会满脑子的胜负,但事实却是他现在不在乎胜负,只想痛痛快快滑一场,简直和着魔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