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克托想去劝他停止,却在看到勇利虔诚的神情时停住脚步,只能裹着一件大衣坐在他旁边,渐渐地,眼圈红了起来。
他知道勇利从不曾对命运低头,里世界称他做“暴君”,只怕这人一路走来,都是这样倔强又高傲的模样,不信神魔,只信自己。
就是这么个人,却跪在蒲团上,虔诚的唱诵神佛的名字,向他们祈祷。
勇利说来都来了,就做些什么,他说的那么随意,却做了这种程度。
直到他起身,看着维克托用手指擦着眼睛,好笑道:“你哭什么?我这不算什么的,外面还有人在磕等身长头,那才是最虔诚的人,我没法像他们一样虔诚的拜佛,为了你也做不到那个程度。”
维克托闷闷的回道:“我懂,你这辈子除了面对父母时会发自内心的敬爱,对其他人都是平等以待,可你现在已经对神佛低头了,你本来不用这样做。”
“我当然可以,因为我爱你,向神祈祷你好好的不是很正常的吗?”
勇利拉起他,发间带着湿气,整个人都无辜纯净极了,他温柔的说道:“走吧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“回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