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柳局长，是真的在为华国文娱考虑！
“顾独，现在华国文娱势微，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，以后想做什么，放手去做，只要不犯法，有利于华国文娱的发展，我们都是支持的。”
“多谢柳局长。”
“我希望以后你能成为古月那样的华国明星标杆，古月老了，华国需要新的血液，需要能接过大旗的人。”
顾独和柳如佳说了很多，最后从华国文化总局出来的时候，顾独都有些茫然。
来之前，他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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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进入下旬，马上就到十二月。
而整个十二月，最受瞩目的自然是百花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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