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邑目光阴鸷地看着盛兮,若目光能化作实质,只怕此刻的盛兮早已被刺得千疮百孔。
盛兮闻言轻笑,看旁边有个石墩,索性一屁股坐了上去。盛楠则化身护卫,守在其一旁。
盛兮扫了眼胸口插着刀,却依旧站得直挺挺的沈恒,再回头时突然问池邑:“池阁主,有个问题我其实一直好奇。”
不等池邑开口问或者拒绝,盛兮直接抛出了那问题,“沈恒,当真是你儿子吗?”
“怎么,莫不是你还想为你那公爹争回些面子?呵,那怕要你失望了!恒儿的的确确是本阁主的种!”
池邑嗤笑着看向盛兮,目光看过其一旁的盛楠,复又转回来,“难为沈榷为本座养了这么多年儿子!这份‘谢意’你便替我转达给那厮吧!”
盛兮抿唇,片刻后回:“其实你该谢谢安平侯,至少他从未生过害沈恒的心思。”
“哼,那又怎么样!恒儿最后还是死了!”
池邑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