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光远闻言怒道:“你不许这样说我姐夫!”说他可以,但说他姐夫就不成!
沈安和抬手按住了他,示意其稍安勿躁。
而范鄂则再次借题发挥,扭头便冲老祭酒说:“祭酒大人,您可瞧见了,我不过说了两句,这盛光远便驳了我两次,这岂是学生所为!祭酒大人……”“你是盛光远的姐夫?”老祭酒忽然开口问沈安和,直接忽略了范鄂。
范鄂张张嘴,下意识喊道:“祭酒大人您……”
“我们是不是曾在哪里……”
“祭酒大人!”范鄂再次喊道,眸底闪过一丝焦急,“盛光远与邢琮犯了偷盗罪,此乃大罪,定不能让他们继续留在国子监了,以免败坏了学风!”
被打断问话,老祭酒虽未说什么,但脸上表情隐有不耐,却也因此收起了刚才问话的念头。
是他左性了,那孩子早已经不在了。
将那层升起来的惆怅暗暗压下,他问沈安和:“阁下如何称呼?”